具体当事人爸爸黄金林经过社会帮教志愿者教育引导,脱离了“全能神”邪教组织。树欲静且风不止,邪教分子老是前来恐吓拉拢,为让其彻底地脱离邪教,家庭成员众志成城,商讨对策,在征得当事人同意后,实行了地域隔离、信息隔离,最终取得了彻底的转化。
老爸黄金林经过社会帮教志愿者教育引导,脱离了“全能神”邪教组织,他的一句“就当作我做了一个梦”,改变了往昔的态度融进了家庭。然事实,几天过去,老爸就是高兴不起来,时常心神不安。我们一家的喜悦之情也随着父亲的心情也变得焦灼起来。
因为我们是开店的,来店的人流量也多。有时,老爸前几分钟还在开心地给客人泡茶端菜,过一会脸上就阴云密布。闲空时,他与我们谈点家常,手机铃声响起,他就会变得焦灼不安。平时再忙时都好象尽量克制迈出店门。这一切,都被我夫妻俩看在眼里。
我在寻思着,有时店里的客人中,可能就有父亲往日的“教友”。打电话来的,也许也是“教友”。老爸一直在做斗争,但他的焦灼不安,也说明他的犹豫。我们夫妻商量着,怎么办?
“爸爸,手机暂时不要用可以吗?”晚上,空下来时,我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叫爷爷不要用手机。”我老公教着我两岁大的女儿和着。老父亲好像与我们心有灵犀,略作了犹豫——“噢”,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嘴里接着嘟嚷着:“烦死了,要我‘传福音’,不去的就是叛逆,击杀我。”我隐约听到一点,头脑中更是一片空白,“怎么办!怎么办?”我寻思着,他往日的“教友”们电话联系不上,到店里来或者在店门口徘徊的,该怎么应付呢?如果他们来得频繁,又把父亲拉下水了该怎么办?……
当晚,我夫妻俩叫上老妈商量着。我先开口:“要么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回避一下,就是在家楼上不下来,老爸也难待,心情也不会好起来。”“呆哪里去呢,我们一些亲戚都在近处。”老妈沉思着说。老公愣着半天没声音,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点了好长一阵子。他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后对我说:“我有一个朋友在宁波办小厂,时说厂食堂要人烧饭。爸爸妈妈是不是能到那里去工作一段时间?”晚上,我把父亲母亲叫到一起,就直接说了这个想法。老爸倒没发表反对意见,反过来老妈倒皱起了眉头,不表态。
次日早晨,老妈在厨房配菜时,我轻轻问老妈,“昨晚为什么皱眉?”。“我去宁波,你3岁大的女儿谁来帮你带,店里这些零碎活谁来帮你干,你们哪忙得过来?”我恍然大悟,原来老妈担心我们忙不过来。“你放心,你就当作在外赚钱,更是让老爸彻底远离全能神信徒,让老爸的情绪变好,让时间冲淡关于邪教‘情缘’的记忆。其他事情你不要多想。”老妈点了点头。
3天后的一个下午,老公对我说,宁波朋友那边讲好了,今天傍晚送老爸老妈出发吧。晚上老爸老妈就到了宁波朋友的厂里面,老公更是心细,连夜到移动公司给爸、妈一人办了一个当地的手机卡,给老爸换了一个新手机。他说,让那些人再也联系不到爸,爸爸如想联系他们也找不到号码,这样省心一点。
老爸老板去宁波打工后,,我把阿姨和表哥请到店里帮忙。我们坚持每天晚上一个电话,打给老爸和老妈,都要坚持与老爸聊几句,嘘寒问暖,还让女儿在电话里和爷爷说说话。起初,老爸还是不肯多说话,过了两个月后,与我们交谈才慢慢多起来。听老妈说,开始去的时候,老爸还是不多说话,也不干活,但一点还好,从来不往外跑。4个月之后,看着老妈一个人支撑着食堂,他才帮助拣下菜,清洗一下餐具,收拾一下桌子,慢慢干起来。每次老妈一个人与我通电话时,会高兴地说:“这次你爸应该是好了。”
一年后的春节,爸妈都回家了。爸爸回到家,话语也多了,表情也丰富了,笑嘻嘻地抱着我女儿一个劲地亲,嘴里嘟嚷着“叫爷爷,叫爷爷”。一家人沉浸在过年的喜悦当中,我们终于摆脱了邪教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