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红梅,现年32岁,我的母亲蔺传英,从信全能神之后给我们家带来了一场磨难。她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婚后生育两个女儿。因供我们两个女儿读书,家里的生活一直过的不是很富裕,而母亲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不能做重的家务活,就靠我爸爸一人务农养活一家人。经济拮据的情况下,母亲过的非常不是很舒心。
2012年初,和我母亲以前一起信基督教的一个姊妹告诉她:"这一次神道成肉身,是女性,降临在中国,就是全能神。"于是她开始信全能神。她为了参加每周三次的聚会,常常把我的孩子丢给邻居帮忙照看;她家务事要不草草做了,要不什么也不做,就一心想着去"聚会";有时候我爸爸做完农活回到家,家里冷锅冷灶,连饭都吃不上,渐渐我们对她信全能神非常反对;特别是我对她把我的孩子丢给邻居照看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深恶痛绝。有一次她为了给神捐献奉献,她把我爸爸给妹妹准备的上学用的生活费偷偷拿出来,奉献给了神,我爸爸知道后勃然大怒,即便是如此她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当我们斥责她时,她全然不顾反还还觉得委屈:"我信神又不偷不抢,我也是为家人保平安。"她就这样我一头扎进全能神里。她为了传福音,到处游说,亲戚们到我们家来玩,她就劝别人信全能神,导致亲戚们都不敢来我家,我的姨妈们还说:"你妈妈什么时候不信了,我们再来你们家里。"当时她心里也很难受,觉得家人都不理解她,而那些一起信全能神的姊妹安慰她说:"你这是做的伟大的事情,以后亲人会感谢你的。"有了姊妹们的安慰和关心,渐渐的她也不在意亲人了,远离了家人,在全能神泥潭里越陷越深。不管我们家人怎么劝说,都改变不了她要信"全能神"的决心。
在姊妹"时间紧迫"的怂恿下,她于2015年3月份离家出走了,全心全意服务神和侍奉神,每天都是传福音和吃喝神话,过上了一种流离失所日子。我和爸爸苦苦寻找了她6个月,当我看到白发苍苍的她时,一把抱住了她痛哭流涕,可她一点都不为动容。在我和爸爸的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她才勉强答应回家。回到家里后,我们找到了在当地的自愿者,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母亲也渐渐清醒,再加上离家出走的这几个月,她全心全意的服务神,身体没有得到一点好转,反而越来越不舒服了;离开家时她是一头乌黑的头发,再回家时却是满头白发;她看到有一些年纪大的人把自己吃药的钱都捐献给了"神",却还是没有得到"神"的眷顾,让她内心里对这个"神"产生了怀疑。
如今她已经彻底的挣脱"全能神"的枷锁,在家里过着平静而又温馨的生活,但是一想到,还有和她当初那么傻的姊妹们,还在"全能神"的美梦中不能醒来,她内心里很痛苦和悲伤。她作了一首《无名》小诗,希望能够给他们一点帮助。
无 名
全能神 是邪教
赵维山 是祸根
骗群众 害世人
既出钱 又出力
散家人 误自己
擦亮眼 信科学
挖邪根 要彻底
做新人 立志气
莫信邪 莫痴迷
快醒悟 向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