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神邪教组织“修身齐家”另有怪论,信徒“修身”的依据是“时时凭我活着,和我亲近”,“爱我所爱,恨我所恨”(《话在肉身显现》);而“齐家”歪理则更加荒诞,“神家”竟赤裸裸的喊出“我是专门来破坏人的家庭的,当我来之时,人的家中便从此失去和平”(《神向全宇的发声》)。邪教组织的拿手好戏本是造假,一旦说出真话却更会贻害无穷,依据如此“真言”,“神家”总是把信徒的身和家“修”成这般模样。
——只“尽本分”不顾家
无论是“女基督”还是“大祭司”,要想活命都离不开信徒的“奉献款”,故此,他们首先要在“祭物”上大做文章。信徒被迫交出“奉献款”成了“尽本分”,是作“预备善行”。他们一边宣扬“没有善行的人无异于魔鬼撒旦”,一边鼓吹奉献越多获神的眷顾越多。内蒙古锡林郭勒盟太仆寺旗宝昌镇保胜村的白崇勇由于信神,把为儿子上大学准备的6万元学费全都交了“奉献款”,致使学习成绩优秀的儿子外出打工。山东省泰安市华丰镇南良夫村的王秋香家境本来就不富裕,却把儿子打工挣来的一万多块钱“奉献”给了神,以至于耽误了儿子订婚。
——接待“同工”挥霍家
江苏省泰州市高港区的徐先刘靠跑航运过上了殷实日子,自从2008年误入全能神邪教组织以后,不但停止了航运业务,还大把抛钱“做工”“奉献”,致使175万元现金不翼而飞,因为他家被“神家”用作了聚会接待家庭。在六年的时间里,除去安置聚会点花费的9万9千元和65万元的“奉献款”,其它款项竟无法找对。他接待的既有前来聚会的“同工”,又有避风头的“带领”,还有与他“过灵床”的勒索客。一路折腾下来,多半个家业填进了全能神这个无底洞。接待家庭的信徒舍小家顾神家,为了“奉献”不惜自己遭罪,只见家境败落,不见“同工”感恩。家败了,神的眷顾也随之没了。
——外出“做工”抛弃家
《话在肉身显现》里说:“什么时候能撇弃丈夫、儿女,什么时候生命成熟”。全能神信徒自从信了神,总是痴痴地想着那个天国“户口本”和那张通向天国的“船票”。为了彻底过上神家生活,抛家弃子、外出“做工”者屡见不鲜。这些人宛如神家的木偶,完全不顾及年迈的老人和嗷嗷待哺的孩子。街头一张张寻人启事倾诉着这些人的痴迷,更流淌着家人心酸的泪水。曾金梅丢下一纸《断绝子女关系书》便离家而去,至今杳无音信;家住汉中市汉台区将坛路金源福家属楼的潘英留下的那张纸条更是让人落泪,离家出走时她的儿子刚刚两岁。在神与家庭之间,他们糊里糊涂的选择了神,抛弃的却是曾经给过他们温暖的家。
——舍身“交通”丢了家
全能神的卑劣之处就在于既害人又害己,女性信徒甚而至于未曾害人先害自己,其中最为人所不齿的自然是所谓的“过灵床”。《话在肉身显现》里说:“当为教会的工作着想,当放下肉体的前途。”女性本来就是弱势群体,踏入邪教之门更是羊入虎口,只能俯首帖耳任人宰割。色诱是全能神拉人的法宝,女性信徒按照神的意志舍身“交通”,失去的是贞操,带来的是对知心爱人的最大伤害。忠贞是维系婚姻的基础,贞洁没了,家庭也便岌岌可危,河南省项城市的刘爱花就是因“性交通”被丈夫发现而导致家庭破裂的。神来了,家没了!
——杀身“升天”脱离家
全能神信徒走上神路本是想为自己和家人求个平安,可信神之后却发现自己还有个戴罪之身。神家不讲道理只讲顺从,还说什么“现在脱离家庭的,父母的,妻子、丈夫、儿女的,便是进入灵界的开始。”信神的人在恐惧中唱“新歌”、跳“灵舞”,在“吃喝神话”中遭受神的折磨。因为入门就要抛家弃情,信徒踏上神路之后家的意识越来越淡,亲人的温暖渐疏渐离,最后唯一的希望只剩下神家念叨的所谓“升天”。湖北省枣阳市的靳丽娟为“升天”割颈自杀了,留下深爱她的丈夫和一双儿女,因为她“听到了神的召唤”;江苏泰州市海陵区的张红妹为“升天”上吊自杀了,也是因为“听到了神的召唤”。一人信神丧全家之福,一人“升天”更是全家之痛。
——驱除“邪灵”祸害家
因为认准了自己是在“传福音”,全能神信徒总想让全家人都去“迎基督”。而一旦“做工”不顺,便会怀疑家人是魔鬼撒旦,是“缠身小鬼”,进而荒唐“驱邪”,使一个个好端端的家庭顷刻即毁。2011年1月10日早晨,河南省兰考县谷营乡谷东村的李桂荣用剪刀割断了女儿的喉咙,而她的女儿当时才只有两个月。她杀死女儿的理由十分荒唐,竟是由于女儿缠累使她在教会里被降了职。神职再高也是虚的,可一个幸福的家却实实在在的不见了。家住西安市未央区汉城街道青东村37号的王涛更为荒唐,他因怀疑妻子梁竹利“邪灵附体”,竟连砍妻子十余刀,想让“邪灵”先随妻子死掉,然后再让神家保佑妻子“死而复活”。王涛等了一天也没看到奇迹的降临,只是看到了一个被自己祸害得残缺不全的家。
全能神邪教组织就是这样先把信徒“修”得疲惫不堪,再把一个个原本幸福的家庭“齐”得残缺不全。这种灭绝人伦的修行是对人性的最大戕害,而避免这种戕害不但需要全社会的共同努力,更需要“信神”者自身的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