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我叫胡积善,是浙江省三门县亭旁镇东湖村的村委会主任。妻子叫龚苏玲,1965年生人,我们俩婚后育有一女一子,而今大女儿二十二岁,小儿子十六岁。 苏玲是家中的幺妹,长得文静秀气。婚后我一边在村里当着村干...
我叫胡积善,是浙江省三门县亭旁镇东湖村的村委会主任。妻子叫龚苏玲,1965年生人,我们俩婚后育有一女一子,而今大女儿二十二岁,小儿子十六岁。苏玲是家中的幺妹,长得文静秀气。婚后我一边在村里当着村干部,一边从事着农田劳动,一家人日子过得既充实又其乐融融。为了不使岳父母孤独,我们又特地买了房将老俩口接到身边居住。1992年冬,妻子老觉得自己胆小怕事,同村的人告诉妻子说,“听听耶稣能壮胆”。在他们的鼓动下,妻子去了亭旁街包家基督教堂听耶稣,七、八年下来都很正常,她也很顾家。
2000年下半年,我发现妻子老是在外走,将四岁的儿子交给父母看管,自己整天神神秘秘,有时还在家里三五成群聚会唱歌,有时外出整夜不归,也不打招呼。妻子对我和孩子的关心越来越少了,我问她为啥,开始她总是躲躲闪闪,避而不答,问急了她才说是在外面“传教”。说耶稣已不在教堂里了,真耶稣是女的,在野外了,所以不去教堂听了。由于我对这些东西不懂,还以为真的是这样,就相信了她。后来她越来越不顾家了,心中装着的只有“神”,出去“传教”也越来越频繁,短则半月、一月,长则半年、一年。还劝我干部不要当了,跟她一起传教,也叫女儿跟她一起传教。为此我们夫妻间没少吵架,也打破了此前的家庭温馨。我劝妻子说,“哪有像你这样信耶稣的,整天鬼鬼祟祟的,老往外跑,弄得家不像家,一个家没有女人,我干活回家还要自己烧饭、做家务,照顾小孩。”而她却说:“我信‘全能神’是为全家好,地球是‘全能神’创造的,植物是‘全能神’创造的,人类败坏了,‘神’会照顾一切的。”在她心里,“神”才是第一,丈夫、子女是第二,第三是父母。
2002年冬,她在台州临海“传教”,被当地抓了现行。这时我才知道她信的是邪教,2000年她和一个叫文丽的“女教友”一起从宁波传到三门,我家还曾作为他们的临时聚会点。于是,我极力阻止她继续外出“传教”,但每次总是吵完架后她就离家出走,狠心地丢下幼小的孩子和一大家人不管不问。妻子既不回家,也不给家里半点信息。为了这个家我到处找她,为了找她我丢下了工作,将孩子托付给兄嫂。虽然搞得筋疲力尽,总算在2008年11月将其从天台找到带回家。我动员了我的兄嫂、她的父母等许多人一起劝她,几天下来仍无法说动她留下来不走,我只得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想吓吓她。“你若再走,我就同你离婚”,其实我心中是不愿意的,因为我爱我的妻子,每次看到昔日漂亮温柔的妻子现在在外“传教”变得人不像人,面黄肌瘦,一副穷困潦倒的样子,心就酸了。但想不到妻子却立刻回答我还是要走(传教),“离婚就离婚”。
2008年11月10日,我们离了婚。2009年春节间,她有一次回家,对我说:“积善,我‘传教’都是为了家里好,你以前被摩托车撞了没留下后遗症,糖尿病多年现在也好好的,这些都是因为我‘传教’的功劳,‘神’在保佑你。”我劝她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回家好好过日子,可她还是不听。离婚后我既照顾家里孩子,又要出门赚钱。我始终盼着、等着她回心转意,可是三年过去了她还是未回到我的身边。
2011年10月、11月她曾两次回家,均小住了二、三天,但仍然要走。不过这两次我感觉她同以前不一样了,对“传教”已没了过去那样高涨的热情,有点心灰意冷的感觉。她说现在“传教”难,传给女的,男主人知道后大骂要追着打她;传给男的,女主人知道后要向其泼脏水。感觉自己传了这么多年,“神”的感觉仍看不见。这次回家发现她人变得更黑了,身体还生了白斑病,一副憔悴的样子。我就乘热打铁劝其尽早回头,我说“神”若保佑你,你这样尽心地“传教”,怎么还将白斑病弄到你身上长!我给了她几千元钱,劝其去医院看看,叫她好好想想。我再次给了她机会,说等她回家过年,还给了她一部手机。
今年春节我没有等到她的电话,打她手机都是处于关机状态。我盼着前妻早已省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