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阶段:“东方闪电”的发起是在河南,它的第一本书叫作《东方发出的闪电》。那时他们的手段是比较粗俗和原始的,容易被识破;他们从信徒口中打听到那些有名的、常在外面奔跑的传道人的家,然后从门缝往他们家里投书,有时还在书里夹带一些钞票。我本人就收到他们用这种方法送来的书。这个阶段大约在七年以前。这个阶段的书还有《行在光中》等;书中均以第一人称的口气,称读者为“我儿女们哪”等,是比较容易被识破的。
第二个阶段:是从利诱转向威逼的粗暴阶段;这是从大约四年以前开始的。在河南、安徽、湖北等地我所认识的同工当中,有不少人落在这种难处里。在这个阶段中,他们常常是把攻击目标诓骗出来(如声称请他们为家人、弟兄姊妹祷告等等);骗到他们的地方以后,就会动用武力。他们几乎每个人的怀里都揣着一个小棒子,在来者的主要关节处(如四肢)和头部将其打昏,然后带到指定的地方,向他们灌输“东方闪电”的教义;如果不接受,他们还会使用更加毒辣的手段。这些受害者中间有不少都是我认识的,在河南卫视台也报道过;例如有耳朵被割掉的,腿被打断的,弟弟把亲姐姐的胳膊打断的,原因就是不接受“东方闪电”的邪教教义,不接受他们的“女基督”(这是他们回答电视台采访时的答案)。当然那些人已经触犯了刑法,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在这个阶段中,我父亲的一位同工曾被骗去,并被投毒;另一位和我一同受苦的四十多岁的亲密同工,也被他们在水中投放了毒药;我孩子的小姨有一位邻居,是单身弟兄,也被投毒致死。这些都是我亲历的真实事件;这一阶段的特点是暴力,其对象是教会中比较有影响的弟兄姊妹。尽管那些作案的人自称为是信主的,但还是比较容是被识破的。
第三个阶段:这个阶段的主要特点之一的利用色情的试探,把攻击目标“搞臭”。例如我认识的一个安徽的全职事奉的姊妹(我不便说出她的名字),到现在已经被“东方闪电”掳去快五年了;我曾经多方打听她的下落。这个姊妹长得很漂亮,现在却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东方闪电”藉着她勾引了许多教会的领袖失身,落在淫乱的罪里。有两位安徽的同工(我不能说他们的名字),也是被骗去,软禁了十四天之久,利用女色勾引,并伺机拍照;她们把弟兄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时就有人拍了照。这是他们的策略,用照片当作把柄,威胁人就范,接受他们的邪教教义;如不服从,就会有一个男子来到,指责其调戏自己的未婚妻(或表妹等),并以诉诸法律作为恐吓。这两位弟兄后来逃跑出来,连鞋子也没有穿(他们日夜有人看守);上面的事情是他们亲口告诉我的。
另外,在河南周口有我们曾经一同服事的一对父子同工;父亲是教会德高望重的长老,儿子到了三十多岁还未婚娶。这个情况被“东方闪电”的人探知,并试图利用长老的威望拉拢一大批信徒;于是就决定从这个儿子身上打开破口。这天有一个美貌女子来到他家,说:“你们家里这样爱主,我真愿意在这样的家庭里服事,哪怕做个使女,我真想作你家的媳妇……。”这样的甜言蜜语引起了长老的警觉,但儿子却已经被打动了。当天,那女子就寻得与长老的儿子独处的机会,并百般勾引(那位长老当时不知道);在糊里糊涂之间,那儿子就与她同床了。犯罪以后,那作儿子的也有过自省,并与那女子谈论此事;那女子威胁说:“反正你与我已经有了这种关系,如果你不接受(指“东方闪电”的教义),我就败坏你的名声,还要败坏不爸爸的名声;教会也就不接纳你们了。”事发不到一个礼拜,已经被众同工觉察到了,因为那陌生女子住在他家,于是请那位长老来劝阻他,可惜他胜不过这个试探;在此期间父子二人多次交涉,彼此生了很多的气,儿子要娶那女子为妻,父亲坚决不同意,教会也因为那弟兄犯罪而处理了他。后来在众人的祷告和帮助下,那作儿子的(他毕竟是真正重生得救的人)终于转变过来,他明白那个女子不是真信徒;她的行为如此不检点,对其他人也会作出同样的事来。那个女子曾经给他一本书叫《小书卷》,为了要回那本书,那女子多次来缠摩弟兄;那弟兄的态度是:“我不会信‘东方闪电’那套东西,也不会继续和你保持那种关系,但我也不把书还给你。”其实那女子在初步得逞不到一个礼拜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教会中败坏那长老父子的名声了,在弟兄姊妹中间布散她与长老儿子同居的消息,目的是要“搞臭”教会领袖,逼其就范;及至现在败局已定,她就纠集了“东方闪电”内部的一帮暴徒,放火烧了弟兄的家。我是在那场大火以后不久去的,上面的事情是那位作长老的父亲亲口告诉我的。我还知道在甘肃、新疆的富康、安徽、河南、湖北等地,也有不少类似的情况。
第四个阶段:前面几个阶段已经过去,到最近半年多以来,“东方闪电”所用的手段更加趋于诡秘,更加防不胜防;他们在总结和发扬了前面几个阶段的经验以后,本阶段的特点是具有极大的欺骗性,手段更加细致入微,更加隐藏,那本书(注:指的是《“东方闪电”工作方法内幕》一书,下同)中也有介绍。他们的工作范围不仅在新疆、甘肃,而且据我观察,他们在陕西的西安或者周边地区有一个总部,在安徽的活动也十分猖獗;我曾在安徽被他们数次打电话邀请,我没有去(后面我会谈到),另外一个姊妹去了,被他们软禁起来,几乎丢掉性命,后来是借助公安得以脱离。我刚刚得知,在山东,他们也用同样的方法在活动。而我本人现在正是他们悬赏绑架的目标;这不是演习,而是面对面的“肉搏站”。这个阶段的主要攻击目标是教会的领袖;至于那些影响力小的,灵命软弱的,他们没有重点攻击。他们的伎俩异常诡秘,有严密的计划和组织,细致到令人不可思议;实在是出于撒但的,是要败坏神的教会的一个邪教,连许多服事神多年的同工也被他们蒙蔽了。
因为时间关系,我不能把我所知道的(有新疆、甘肃、陕西、河南、安徽、山东等地的事)全部陈述出来;但是他们在本阶段所用的方法、步骤、手段都是同一个模式,同一个工作原则,正象那本书中所说的。我想仅以发生在我身边的几位同工身上的一个例子来说明;他们现在才刚刚脱离虎口。
大概在今年(注:2000年)的2月,我们有一个同工会;同工会结束以后,我到外地去服事,大约有三个月不在家。这时,潜伏在我们教会中摸底达九个月之久的一个“东方闪电”的卧底开始活动(“摸底、铺路”是“东方闪电”本阶段的工作策略之一)。在此以前,我们也看见“东方闪电”所制造的刑事案件,以及他们被政府注意,定为邪教;所以警惕性也放松了,这是我们被骗的主要原因之一。他们潜入教会的方法在各地大致相同,都是声称自己“是从三班仆人、二两粮、灵恩派……出来的,不懂圣经,没有听过生命的道”;我们也真巴不得他们离开谬误,所以弟兄姊妹很乐意接纳、帮助、亲近、关心他们,热情地带他们弃邪从正,他们就这样在弟兄姊妹毫无防备的情形下进入了教会之中。混进来以后的下一步是“摸底、铺路”,他们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真象是温顺的羊羔一样,学歌、祷告,还会说“奉耶稣的名”,听完道以后就大加赞赏,说些“主真怜悯我们,我们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的道”之类的话;这些都是埋下的伏笔。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会特别留意谁是教会中治理的,是领袖,是主要同工,也要摸同工之间的关系,包括同工之间的一些不愉快;他们也会特别注意那些热心的信徒(正如那本书所说的),标准是:聚会来的早、听道不瞌睡、作笔记、学歌快、聚会前后摆放凳子等等,这些热心的信徒要主动接近他们,软弱的、不热心的他们不摸。他们甚至要摸同工爱看的书籍,比如爱看王明道、倪柝声、王国显、林献羔的书,就说明他是坚持因信称义的,是坚持基要真理的,这都是摸底的对象;而那些错误的东西,如二两粮等等,还不许摸底。他们也摸同工经济来源的情况,因为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他们的目的是在适当的时机借此攻击领袖的地位,败坏其声誉(在他们的手册中有“怎样攻击当地教会领袖”的条文)。把这些都摸清以后,他们才开始“铺路”,设法把同工带出去“转观念”,就是向他们灌输“东方闪电”的邪教教义。这是一个比较长的过程,那个潜伏在我们教会内部的人就花了九个月之久;直到同工会结束以后,几个主要同工都外出,障碍除去了(我想我是他们最大的障碍)。我们刚刚离开(这是今年3月份的事),那人就对当时负责的同工说:“我刚刚从兰州我哥哥那里回来,那里有几百人都是在××里的,不明白真道,和我从前一样;我自己没有受过训练,不会讲,所以巴不得你们去给他们讲,把他们带出来,让他们也能认识纯正的福音真理。……”对于主的工人而言,听见这样的呼声就往往会激昂起来,失去了防备的心,何况那人在教会中也已经有九个月的时间,又表现的很谦卑、很温柔、很追求(我们曾一度想重点栽培他);于是他们就动了心,打发了四位同工(两位弟兄、两位姊妹)跟他前去。这四位同工是那人点名邀请的,他声称:“按你们四位同工的工作能力、生命程度和对圣经的理解,一旦出马就能一炮打响,把那些人从错谬里带出来;当然我们也要经过祷告。”这是何等的花言巧语,而这正是他经过摸底以后的精心安排——只要把这几位掳去,全教会就都能一同被掳去了;点名邀请也是“东方闪电”在各地惯用的伎俩。他们的谎言煞有介事,事后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匪夷所思;在当时更是没有防备了,求主饶恕我们的愚昧和幼稚。在他们出发的当天,神确有拦阻;但同工们因为生命不够成熟老练,分不清是神的拦阻还是撒但的拦阻,仍然买了当天的车票就出发了。那天出发的时候有七八级大风,起了沙尘暴,能见度只有10米。四位同工中间一位有教导恩赐的同工在下楼的时候左脚痛得寸步难行,大汗淋漓;当时有位弟兄说,这可能是撒但的拦阻,如果这样,你上了车就好了,而且到了那里工作大有能力(可见我们对圣灵感动、自己的想法、撒但的攻击的辨别力太差了)。到了楼下,有人提出今天大概走不成了;那位带队的(就是那个“东方闪电”派来摸底的人)说:“不行,今天一定要走;如果火车不开,就退掉火车票去坐汽车。”其实他已经给“东方闪电”的人打过数次电话,安排好了,且是一个圈套跟着另一个圈套;而同工们还蒙在鼓里(直到后来他们失踪以后,我家姊妹才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已经失踪好久了,家里也来教会要人;我才急忙赶回去)。他们就这样上路了。
到了兰州,恭候着的有两位“兰州本地的弟兄”和一位“西安来的弟兄”,其实他们都是安排好的“东方闪电”里的人,是合作演戏的。那“西安人”声称:“神在异象中给我们看见,有神的两位使女从西北来,要复兴西安的教会;所以我们是奉着异象来到兰州。”而“兰州人”中有一位叫保罗的则一见面就问一位同工:“弟兄来兰州几次了?”那位同工答:“我来过兰州,但没有在兰州教会中工作过。”保罗握住他的手道:“那我们是第四次见面了;前三次我是在异象中见到您的。主在异象中告诉我,您特别爱主,讲道特别好;我一直迫切盼望您这位弟兄过来给我们讲神的话,但我心里有安慰:‘耶和华以勒;神一定会带您过来。’我就一直在等候您过来给我们讲道,象保罗看到马其顿人的异象一样;而且这几天我的感动特别强烈,这不,您就来了。真是感谢赞美主啊!主真知道我们的需要啊!”对于一个不够成熟的、没有设防的工人而言,这些话真是能让他忘乎所以,不加思考地跳入他们的圈套;人的本相就是这么可怜,希望对自己以前的事奉有所肯定,希望被吹捧,其实工作的局面、名声等等都是一种试探。这时“西安人”说话了:“你们光顾自己的教会,你可知道我们西安失落的人更多啊!况且我们还是奉着异象来的,到这里真的就遇上了;可见这是神的旨意。你们不是来了四个同工吗,这么好的讲道人都在这里就太浪费了;这样吧,两位在你们这里,两位到我们那里去吧。”这时同工们提出:“我们不太注重异象的事,还是祷告吧;因为我们来的目的地是在兰州。”“西安人”答道:“既然这样,我尊重你们的意见;我们都祷告,我相信神不会丢弃那一群羊的,我要求神快快感动你们。”话说得简直内行到家了!“兰州人”也在一旁敲边鼓:“我们的需要也很大呀,就算四个人也要工作很长时间呀;我们也好自私,也想多吃一点,不舍得给你们呀。”一边说“是我们邀请来的”,另一边说“我们是奉着异象来的”;串通一气,简直天衣无缝!
说着话到了吃饭的时间,有一个人推门进来,保罗介绍他是“当地教会的长老”,遂互相握手致意;刚就座,那“长老”就说:“我可是奉着异象和启示来的。”这时两位同工弟兄说:“对不起,我们不太注重梦和异象之类的事。”这时保罗拍拍“长老”,阻止他继续说;“长老”就说:“那我就尊重你们,不说了。”吃饭的时候,“长老”再次演戏:“不行,我的里面感动的很,我不能消灭圣灵的感动,哪怕你们不喜欢我也要说。我已经两个晚上看见异象,有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来到我面前责备我:‘你为什么拦阻我的工作?’我说:‘我一家三代信你、服事你,怎么会拦阻你的工作呢?’那人就说:‘你拦阻我的仆人使女去西安!’我还莫名其妙。”言下之意,教会失误的责任在他这个作“长老”的人身上;他接着问:“你们刚才在谈些什么?”保罗就把刚才的争论告诉他;他说:“感谢赞美主!怪不得我在家里坐不住,我就来了;原来你们几位都来了。怪不得主说我拦阻他的工作;保罗弟兄,可不能拦阻啊。咱们不知道,主可知道;你看,西安的弟兄都来了吧。”在这样的连番围攻、合击之下,几位同工的疑惑被瓦解了;他们遂商量:“要不我们就分开吧。”“西安人”也随即大呼:“哈利路亚!感谢赞美主!神真是顾念我们这群羊啊!我们今天就走吧。”这是他们各个击破策略的第一步成功;后来,留在兰州的两位弟兄和前往西安的两位姊妹也很快地分别被以相同的方法隔离开了。当下那个卧底的人就去买了四张车票,两位姊妹、那个“西安人”和那个卧底一同前往西安。
先说留在兰州的两位弟兄,他们被以同样的方法(诸如吹捧、异象等等)分开;其中的一个(就是那位腿疼的弟兄)被请去讲道(说是有几百人要来,其实只有五个人来听,当然都是“东方闪电”的人);讲完后当然又是一通天花乱坠的吹捧:“我们推迟吃饭,请您继续讲吧。”讲了两天后,进入一个新的阶段;有人来说:“我们这里的一位弟兄,因为看见教会的道路不对,就出去寻找正确的道路;已经有两年没有回来了。现在他刚刚回来,您要不要听听他的讲道?”弟兄说:“那当然好。”那人的讲论先是:“不管灵恩派还是‘东方闪电’、被立王,我们都要进去看看;只要我们里面是对的,是寻求神的,就不会错,一正压百邪。”然后慢慢引入“东方闪电”的邪教教义,即所谓的“三个时代——律法时代、恩典时代和国度时代”(这在那本书上有介绍)。几天后,那位弟兄被单独留在一间屋子里,有一个“东方闪电”派来的妓女进来问他:“弟兄您来兰州几次了?我以前见过您,是在异象中……。”还是这一套,只是加进了下流的成分,“我在异象中是穿着泳衣游泳,突然被一条大鳄鱼追赶;我就大声呼救。这时您就出现了,从高出跳下来抱住我,把我救了上来,我一直求主让我见到您这位救命恩人……。”这时弟兄觉得不对,就板起了脸;妓女继续献殷勤:“弟兄是不是想老婆啦?我给你洗脚吧?”这是女色的试探;主怜悯这位弟兄,这时他的腿又痛起来,那女人见状就给他吃药。吃了这药,那弟兄整夜坐卧不安,几次去推那女人的门(吃的是什么药可想而知),这就成了仇敌手中的把柄;那个讲“三个时代”的人前来指责弟兄带来了淫乱的邪灵。那人又问:“你在教会中由谁带领?”其实他早已从那个卧底的口中知道了我的情况,我是栽培他们的人;他此问的目的是要宣布:“就是那个多年栽培你,带领你查经的人把邪灵带给你的;那些传道人在这里有一个家,在外面又有无数个老婆为他生儿育女。”这番话当时就令那位弟兄对我痛恨得咬牙切齿;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继续给他服用那种药,并由此控告他带来了淫乱的邪灵,甚至煞有介事地要把他送上火车,赶他离开。他们又继续让他去听“东方闪电”洗脑般的说教,以致于他的思想全盘地混乱了。
再说那两位姊妹跟着那个卧底一到西安,就又有另外两个人(女)恭候着,同来的两个人便消失了;那两个接待的女人有一个(她当然已经从那卧底处知道了两位姊妹在教会中的影响力)起来故伎重演:“姊妹是第几次来西安?我已在异象中见到您多次了,这几天的感动还特别强烈……;所以我有信心,神一定会安排工人来讲道,我已经把聚会安排好了。”另一个女人便急忙说:“那我们的聚会也已经安排好了,怎么办?这么好的讲道人聚在一起太浪费了。”于是两个人便争执起来,两位姊妹见状当然感到很不过意,就商量:“不然我们俩就分开吧。”这一分开,两位姊妹四个月没有见面,也联系不上;那些恶人各个击破的计谋又得逞了。二人分开以后的遭遇也大致相同,我只讲述其中一个的经历;她被告知讲道的地点是在西安的郊区,却被带到渭南,后又到潼关,几度转移(她后来是从潼关的深山里逃跑的)。
开始的三天,他们也是让她讲道,听的人(都是“东方闪电”里的人)百般地恭维吹捧,以示欣赏:“讲得太好了,我们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的道;请您在再到另一个地方去讲道……。”第四天,正在讲道的时候,听众里有两个人突然大闹;此二人是“东方闪电”特意安排来扮演鬼附的。他们喊:“不要听她讲,她是个魔鬼;我已经根她好几年了,她坐车我比车快,坐飞机我比飞机快,从来没有离开过她,我附在她身上好多年了。”一边喊,一边倒地打滚;这一闹长达两个礼拜没有停止,不吃不撒不睡,打人砸东西,眼神和声音都装的十分逼真,以致于那同工姊妹逃出来一个多月的时间仍然不信那是假装的(一环套一环是“东方闪电”做戏的高明之处)。聚会时发生鬼附的现象,那些人自然要出来质问,家人更是不放过,当然要她负责把鬼赶出去,连那姊妹的信心也受到了冲击;但那些人都是合演同一出戏而已。在这两个礼拜中,那位姊妹曾经奉耶稣的名为那二人按手祷告赶鬼,不料被那“鬼附者”捆绑,骑在她身上,殴打她;越奉耶稣的名祷告,二人闹得越凶,装出鬼的样子嘲笑:“你还奉耶稣的名?耶稣的名早就没用啦。”众人(都是他们的人)也跟着起哄,在姊妹的里面造成更大的冲击:“难道耶稣的名真的没用了?”于是有人提议大家凑钱,把那两个人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他们问那位姊妹:“你身上有多少钱?这大概需要好几万医药费,要不你向你们教会要钱吧。”就这样把姊妹身上的一千多块钱全部拿走,一分不剩;这叫“断后路”,是他们的步骤之一,免得逃跑,那本书上专门有“怎样断后路”的专门介绍。在此期间,姊妹曾经提议报警,那些人也不让;直到把她折腾的精疲力尽。正在作难之时,进来了一个自称从浙江来的人,叫王恩光;此人知道很多传道人,所以蒙骗了不少的信徒。那两个假装鬼附的人见他进来,就立刻往墙角、桌子下面躲,口里喊着:“大光!真光!我害怕!……”,并且抽风、僵硬,鬼就算赶出来了。于是众人便异口同声欢呼:“哈利路亚!这才是真的呢。”
这样,姊妹的信心已被败坏得难以收拾,而那个王某便趁势开始讲“东方闪电”的那些邪教教义。他们的讲法是循序渐进式的,并且大量地谬引圣经作为铺垫;比如:开始讲的是耶稣降世,犹太人为什么不接受他,是因为以赛亚书预言来的是“以马内利”,来的却是“耶稣”,名字不对,所以犹太人的不信是情有可原的。渐渐地,他们就会引进“东方闪电”的谬论:施洗约翰作了耶稣的先锋就过去了,律法时代也过去了;同样,李常受也作了“女基督”的先锋就过去了,恩典时代也过去了,现在已经是国度时代了。弥赛亚来了,犹太人不承认,还在律法时代等待;同样,“全能者女基督”来了,你们这些基督徒还在恩典时代等待……。他们不断换人,轮番向那位同工姊妹灌输这些谬论,以致于逐渐在她心里发生了作用:“好像有道理。”在这段时期里(全部是软禁起来的),别的相应措施也没有放松:第一着是“断后路”,把身上的钱全部拿走,每天睡觉把衣服鞋子全部拿走,次日再送来,睡觉有人陪伴;他们从来不许她出门,连上厕所也是在屋子里用便桶。第二着是“转观念”,其实是洗脑,他们有“转观念的时机”的标准,要看人的表情,看人问的问题,以此来确定到了哪个阶段,“转观念不宜过早过急”,何时点出“国度已经来到”,……这些在那本书里都有介绍,非常细致周到。第三着是“试讲”,就是实习,带来一个“不信‘东方闪电’的”(其实也是他们里面的人扮演的),让她向来者传“东方闪电”的教义,如果还传“圣经说……”,就是不合格(圣经只被他们当作诓骗基督徒的工具,却不用来向人传讲);也有传“信”的(当然也是做戏,目的是作为一种鼓励),就带那人祷告,那人比她祷告得还流利(可见是个骗子)。那位姊妹竟然到了一个地步,惦记起要向自己的家人和同工传讲,把他们带出因信称义,带入“东方闪电”;另一位姊妹根基比较稳固,当他们提出“女基督”的时候她就无论如何不信了,但她也已经头脑乱得无法思想了。第四着是“色情”(感谢主,我们的四位同工都没有失身),这是考验,看她是否真的接受了。曾有个男子来对她说:“我在西安有房,反正你的丈夫不信……。”(这些都是那个卧底提供的情况,被用来试探那位姊妹。)那位姊妹每天睡觉都有两个人(女)左右陪睡,想换到边上睡也不行;半夜的时候,一个大喊“创世记某章某节,路得记某章某节”,如此多次(假装的);次日,另一个谎称见了异象:“我看见一个幔子,从上面下来,幔子上写着:‘路得记3章7节(注:就是路得睡在波阿斯脚头的事),这话叫×××去实行,这是我的旨意。’一连三次,就升上去了。”这意思是叫姊妹钻到附近王恩光的被子里;此前王某曾经出钱请姊妹洗了澡,并为她买了内衣裤,姊妹因为自己没有钱,又很久没有洗澡,就无奈地接受了。这天,众人聚集了一会儿便纷纷地托词离开,只剩下姊妹和王某;王某便把门反锁,两次企图拥抱姊妹,姊妹拒不服从。王某便让姊妹“掐圣经”(就是乱点经节),并说“掐”出的经节好象有“合”的意思;姊妹仍然坚持神是圣洁的,自己又是有夫之妇,把王某推开。王某说:“都什么时代了还那么封建,我一定要用基督的爱把你受伤的心暖过来。”蒙神保守,姊妹至终不从。(另一位姊妹的遭遇也相仿,被四次企图拥抱亲吻,她不客气地还了那人两个耳光;那人无耻地说:“你越这样我越喜欢,这才有个性。”这是那姊妹逃回来以后亲口告诉我们夫妇的。)第二天,众人又聚集,有人问起王某为何不在,别人回答说:“他与×××犯罪,被神击打了。”这是要败坏姊妹的清白,并扬言要告诉她的家人,让她死心塌地跟随“东方闪电”;这些都是她事后单独向我们夫妇哭诉的。
起初,姊妹并未想到要逃跑,因为没有钱,又地处深山,一天只有一班车下山;一天,她对看守她的老妇人说:“我已经领受了(注:指“东方闪电”),为什么还不让我走?我想我的家人孩子,我想回家。”老妇答:“那能由得了你吗?你要是甘心领受,领着人荣荣耀耀地回去多好?”这时姊妹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完全剥夺了自由,于是起意要逃跑。当山里摘花椒的时候,神帮助她逃出了大山,一站又一站地转辗到潼关,再到西安;由于她逃跑时连衣服也没能带出来,所以逃到西安的时候,连向人借一点给家里打电话的钱,人也不愿意给她,她不禁在街头痛哭。最后终于打了电话给她的姐夫,她的姐夫托人给她买了回家的车票;她下车看见我们的时候,眼泪就止不住了。
她是四个同工当中最后一个逃跑出来的,离家长达五个月之久,到家的时候已经不象个人了;她几乎没有想到能活着回来,她甚至写了遗书,一封给女儿,一封给教会;在给女儿的遗书中说:“告诉爸爸,别让爸爸找教会的难处。”在给教会的遗书中说:“亲爱的同工们哪,无论什么时候,到什么地方,同工千万别分开。”两封信让人看后不禁落泪。她被洗脑到一个地步,思维已经完全混乱,几乎崩溃了,她祷告说:“神啊,我知道天地之间有一位独一的真神,我不管你是耶稣也好,是那位‘全能者’也好;如果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下地狱,我在地狱也不会服你!”她出来的时候只带回了自己家里的钥匙和那两封遗书。
这些同工回来以后已经不会祷告了,因为“东方闪电”的人一旦把自己真正的目的暴露出来以后(就是所谓“三个时代”、“全能者女基督”等等邪教教义),就不让他们奉耶稣的名祷告了,祷告时也有人在旁边监听;只许他们喊“全能者”的名,并纠集一帮人把同工围起来,让他赌咒起誓:如果背叛就受咒诅,被车撞死、变成疯子。那位姊妹同我们一起祷告的时候,就想起那个“鬼附”的经历,越喊耶稣的名他们越嚣张,所以我们叫她一起祷告的时候,她不敢喊耶稣的名,怕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于是我们众同工为她禁食祷告。“东方闪电”不让喊耶稣的名,这就证明他们惧怕这名,就象盗贼说没有警察是因为他惧怕警察一样。另外,姊妹觉得他们的教义也有道理;我告诉她,从他们口中出来的,即便是对的也是错的,因为源头不对,正象保罗禁止邪灵为他作见证一样(使徒行传16:16—18),从撒但来的话语,即便是对的,也是要达到错的目的。众同工通宵禁食祷告,我又带着她祷告;我说一句,她跟一句。当祷告说“从今天起断绝与‘东方闪电’的邪灵一切的关系”,姊妹就哭,因为她怕那些咒诅应验,自己变成疯子;我就为她读民数记23—24章,神使巴兰的咒诅变成祝福的事,我们就求神把耶稣的平安从今天再次放在她的里面。到最后我带她说“祷告奉耶稣的名”,并强调不喊“东方闪电”所谓的“全能者”的名(这个词出自圣经,却被“东方闪电”另外赋予了错谬的意思,来指“女基督”),姊妹非常艰难地跟着说了;然后我们又让姊妹自己再作祷告,她也作了(有点象信主时的决志);再后来众同工一起为她祷告。感谢神,神听了我们的祷告,姊妹后来的光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我们还有另外几位同工,被“东方闪电”掳去以后至今没有回头,是死心塌地地跟从了他们;有一位女同工(姓陈)是被安徽请去了,现在已经变节,并为他们效力。另一位原来很爱主的、与我们长期配搭的弟兄也变了节,这些日子正不断地打电话给我,以他个人的名义邀请我过去;这是他向“东方闪电”表示效忠的方式,也是“东方闪电”提出的要求。他没有请到我,却请到了其他教会的一位姓韩的姊妹;那姊妹一去就失踪十八天(后来知道是关在龚县的一个山洞里),她的经历几乎完全一样,回来的时候被打得遍体鳞伤,直到最近还不能起床。还有我认识的济南的、杭州的一些同工,有些还是多年服事的老同工,也有被掳去的;兰州有三位,两位逃脱,一位借助警察才出来;新疆的情况也是这样。在西安附近的蒲城县有一位姊妹失踪二十多天,家人每天花两百元钱包一辆出租车四处寻找,后来找到了,但已经她接受了“东方闪电”的教义;渭南也有类似的情况。
因为时间关系我无法讲得更加详细,但是有必要提醒大家防备“东方闪电”的诡秘手段,不要因为他们是邪教,已被警方注意,就放松警觉;要小心他们利用我们的热心来作祟,使我们落在试探中。
第五个阶段:据我的观察,第四阶段快要结束,他们正要进入一个新的工作阶段——我们希望吹出这个角声,让各地教会的同工们警醒祷告防备。前面提到的那个姓陈的,她听说了我们四位同工回来的事,就把消息传给了“东方闪电”的总部;总部就来了两个核心人物(男)。10月1日,那两个核心人物约见了那位最后逃出来的姊妹(她起初没有告诉我,后来经过争战,她把实际情况告诉了我);原来那些人不相信我永远不接受他们的“全能者”,正要对我采取绑架的手段,所以那姊妹知道以后就提醒我不要继续住在原来的地方。那姊妹还告诉我:“这两个人我以前没有见过,现在就住在××家里。”我就提醒姊妹不要再去见他们。姊妹还向我描述了他们见面时的谈话;她问他们:“我回来以后,我们教会的人都说你们设了一个骗局,‘鬼附、异象’等等都是谎言。”他们就说:“那还不是为你好嘛!”这是他们自己承认了,那姊妹心里的重重迷惑也就从此揭开了。同时,他们也说:“看来以后不能继续使用这种方法了。”这句话值得我们非常地留意——他们要总结经验教训,以更加诡秘的形式出现;“东方闪电”的组织分为十二级,逐级总结经验,然后制订下一步的行动方案。按着圣经的预言,这样的事会越来越多;我们要吹出这个角声,提醒大家:要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