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思爱化名马波收取一处教会奉献款的收据
我叫舒思爱,1974年12月21日生,是江苏省东海县安峰镇张李村农民。我少年时喜欢听村里老人们讲神话的故事。我父亲是基督教徒,在他的影响下,时常看《圣经》书,因而对神非常敬仰。
1999年春的一天,我在自家田里劳动休息时,本村一名全能神信徒对我说:“信全能神有更多的祝福降在你身上,让你享受更多更高的可享之物,还能避灾保平安。”不用种田就能得到享受之物,正好迎合我不劳而获的心理,所以我就加入了全能神组织。
入教后,我化名叫马波,在教会点参加聚会,学习祷告、唱诗、读神话等。经过两年多时间的学习,我熟悉了全能神组织的一些活动,很快成为骨干成员。2001年9月,我被派往毗邻的沭阳县办事区尽本分,先后曾任教会小组长、生活执事、二线福音助手。2008年3月,我被安排到东海县全能神小区,担任讲道员、配搭等职。2011年10月,我被推选为东海小区带领。
全能神东海小区组织机构设置:带领1人、配搭1人、讲道员5人、事务长1人,掌管整个东海县全能神48个教会。我们8个信徒中有3人长期在外从事职业性的全能神活动。我们主要任务是:到各教会去察看作工情况并对作工情况进行总结;对教会进行重新编号;召集表现比较好的信徒一起聚会。其实我们最根本的目标,就是瞄准弱势群体,打着“只有信教,才能得救保平安”的旗号,拉拢遇到挫折、遭遇不公的人信教,发展并巩固信徒,不断壮大这个组织,最终摧毁“大红龙”的国度。
我们东海小区组织严密,活动十分隐蔽,内部戒律森严。信徒必须绝对服从《神选民必须遵守的十条行政》,对叛教者以“将会被闪电劈死”进行恐吓。信徒一律不使用真实姓名,以化名相互称呼;外出作工不准携带通讯工具、身份证;每到一处都有人接送,吃住在接待家庭;信徒间实行单线联系,用传纸条的方法进行联络。
我每到一处教会,就宣扬:“要做诚实人,把心交给神;要做没有索取、只有奉献的忠心圣徒。奉献的越多,得到的平安、恩典就越多等邪说。”本县牛山镇有一个姓王的单身女信徒,为了表示对神的忠诚,除将自己的积累一万多元奉献给全能神外,又向邻居借了二千元也奉献了。从2011年10月到2012年5月仅8个多月的时间,东海小区就收到各教会信徒奉献款120多万元,一次性上交到全能神上级组织徐州区,徐州区派两个姊妹乘一辆面包车将现金直接拿走。其实,这些奉献款来得并不容易,都是信徒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节省下来的。他们把一生辛辛苦苦攒的血汗钱都奉献给了全能神。我为全能神组织聚敛这么多钱,但我从不敢乱花一分,怕受到神的惩罚,都如数上交了。
全能神要我们信徒真心侍奉神,顺服神的一切安排,所以不少信徒有家不归、有田不种,致使田地荒芜、家庭破裂、骨肉分离。我曾亲眼目睹本县房山镇一个姓桑的女信徒,加入全能神后抛夫弃子,外出讲道传教。她回家时,不但不听丈夫劝说,反而向丈夫宣扬全能神的歪理邪说,丈夫不听,双方争吵不休,导致夫妻反目,最后离婚。
我刚入全能神时,正值二十四、五岁,本该恋爱、结婚,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我却误入了全能神邪教组织,虚度了青春年华,至今仍然形影相吊光棍一人。如今我已年近不惑,没有享受过夫妻相随、儿女绕膝的家庭温馨,看着同龄人享受的天伦之乐,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十几年来,我从信神、敬神、把心交给神,神也没有成全我,至今什么可享受之物也没有得到。
我回家看望生病的母亲时,镇上的反邪教志愿者主动登门教育挽救我。起初我很有抵触情绪,他们就不厌其烦地给我宣讲法律知识、宗教知识。揭露全能神对社会的危害。志愿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联系我个人受害情况,摆事实,讲道理,使我翻然悔悟,方知上当受骗。我认识到自己既是一个受害者,又是一个害人者。我真后悔当初不该参加全能神邪教组织。
如今,我已同全能神组织彻底决裂了,摆脱了全能神对我的精神控制,回归社会,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在此,我奉劝那些仍然执迷不悟的信徒,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全能神,也没有“救世主”,“世界末日”的谣言难道还不能让你们警醒么?
舒思爱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