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我不但不管凡雷的婚事,还拿着凡雷好不容易通过招标争取来的,与镇签订的村村通公路建设工程预付款,出去传福音了。我把钱带走了,凡雷气得多少天没回家,婚也没结成。2005年开春,由于凡雷未按政府规定时间开工,村村通工程由政府重新招标给了别的工程队,给家里造成经济损失30多万元。建筑材料商们堵着门要债,凡雷无力还债,不还钱政府就要抓人,凡雷就要吃官司,就要做牢。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妻子体梅决定把家里装修一新的准备给凡雷结婚用的两层楼房低价卖给了别人,偿还了债务,全家又搬到老屋去住。
二儿凡宇性格内向,皮肤白晰,身材与他哥哥差不多,比哥哥小3岁。当时正与同村一姑娘谈恋爱,后来对方听说我是修炼“全能神”后,人家提出分手,凡宇嘴上不说心里恨死了“全能神”,把我放在家里的“全能神”书全给烧了。这年夏天,两儿饮恨吞声,在家里混不下去的情况下,双双跑到上海打工,发狠话要断绝与我的父子关系。妻子看到两个儿子走了,只剩下自己和老母亲,一个兴旺团圆的家被我糟蹋成这个样子,她已心力交瘁,万念俱灰,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当时我也同意了。然后妻子就悄悄的离开了家,只身一人到外地去打工了。
与妻子离婚后,一个本来圆满欢乐的家庭只剩下孤伶伶的老母亲一人在家,对她打击很大,不到七十岁的她,成天精神恍惚。由于想儿孙,经常哭,眼睛也花了,看不清东西。由于我对她的不照顾,她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越来越差,本来就有高血压的她经常生病发烧昏倒在家里无人照应。幸亏有好心的邻居和村委会干部经常到家里看看她,帮她打扫一下卫生,买些吃的喝的穿的盖的。还帮她申请了农村合作医疗,带她去看病,老母亲才支撑着活到现在。
2006年底,在外折腾已经身无分文的我,无可奈何地回到家里。家里冷冷清清,荒草长满了房前屋后,荒凉的不得了。精神崩溃的老母亲孤苦伶仃的守在那栋老房子里在等着我回家。凄凉的一幕,加上后来社会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终于令我彻底醒悟了。
“全能神”是个彻头彻尾的骗财骗人的邪教,“全能神”宣扬的世界末日并没有毁灭,人们过得比以前越来越好,神秘的“马大姐”到现在也没露过面,而我,反而成了名符其实的“单”大哥,导致我的家庭破裂。
孟庆国近照